家教艷事

刚上大学那阵儿,看着身边的同学都忙着做家教赚外快,有点心痒。虽然老
爸的钱足够我挥洒,可琢磨这自小被老师压迫得服服帖帖,如今有机会去压迫压
迫别人倒也不赖,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跟着同学到家教中介所开始了自己的家
教之旅,那时根本不曾想到会有以后那么奇妙的遭遇。

开始的家教经歷只能用狗屎来形容:本想好好经营一下自己的家教处女秀,
心想一全面辅导初三学生的活儿,必然是难不倒我这个天之骄子的。自信满满摸
到学生家里,摆出一副满腹经纶的样子,闭着眼说:"不会地尽管拿来!"

"嗯!老师,现在学校佈置的物理题根本没劲,一眼就知道结果,你能不能
帮我看下这些。"说着,这厮抽出本奥赛书摆我面前。

我开始凝视着题目发呆,窗外,一只乌鸦飞过,没有言语,窗外两只乌鸦飞
过,还是没有言语,待第三只飞过,我觉得冷汗出来了:"嗯…这个,这个题目
有些问题,老师抄回去再研究……我们还是先看英语吧!"

不能不佩服自己的足智多谋,佔着自己比丫多吃过几年饭,在词汇量上还是
遥遥领先,于是死命揪着他做阅读,根本不再给发问的机会。

两小时后,走出他家门,行将虚脱,全身都是虚汗,只两小时,连我都已看
出那孩子绝对一神童,将来保送北大清华的料,还请什么家教啊?一边庆幸自己
颜面尚未大丢,一边大骂这厮父母有病,怀疑他们是否借请家教羞辱当今中国教
育,提高自家孩子的自信……

决意不能自取其辱,一个电话炒了神童,没几天换了份新差事。有了上次的
教训,这回识趣的降低标准,去训导一个小学五年级生的数学。不想更加郁闷,
那小子肥头大耳,油水把大脑浸得腐烂,一个公式讲上两小时,隔五分钟问,便
特茫然无辜地与我面面相觑,真他妈的想狠狠煽上他两巴掌。

"自作贱,不可活",我想再怎么的也不能侮辱自己的智商啊,没几天,又
炒了猪头,并且发誓从此不再踏上家教这条道。

一晃眼,两年过去了,有段恰逢感情空窗,突然兴之所致,想起该再做回人
类灵魂的工程师,便轻车熟路杀到中介所,查阅信息时发现有个高二女生找人教
英语,竟然不限男女!

这家长似乎总觉得,让一异性教自己的女儿等同于开门揖色狼,通常会附註
只要女生,能这样捕捉到像这个男女不限教MM的机会实在不易,我立马让柜檯
小姐给我联繫这家,接电话的是个男人,声音很浑厚,问了我点简单情况,便爽
快地让我从週末开始。

出了中介所,我暗想不妙,天下哪会掉馅饼,这必然是只大恐龙,父母愁她
嫁不出去,便用家教来吊女婿,搞不好我一去便被监禁,然后生米煮熟饭,再拿
各种手段威胁我负责,从此过上俊男与恐龙相依为命的日子……当时怎么就没想
到这一节!真是急色沖昏了头脑。

后来几天,只好用各种崇高的念头安抚自己:我是去传播人类的智慧和知识
的,长相并不重要,愈丑陋愈体现出我之纯洁博大,神爱世人,阿门……

週末,准时摸索到了地方,一个鸟语花香环境怡人的高级住宅小区,按响门
铃,不想开门的是个少妇,大约三十出头的样子,虽然是随意的家居便装,但那
玲珑曲线却一览无遗,浑身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魅力,再看她那几近完美的脸,绝
对的极品艷妇啊!

更为致命的是,她之美没有半点风骚和轻薄,而是透露着知性,端庄而不可
侵犯。我以前也和老爸出入各种高级社交场合,算得上阅美女无数,却不曾印象
有哪个能有这等气质……

"是家教的学生吧?进来吧。"她把我迎进屋,语调姿态是那样的热情亲切
又无半点过火。我眼里只关注着她,脑中一片空白,不知怎的就已坐在了客厅的
沙发上。

"哈哈,来了是吧?"伴随着爽朗的笑声,从房里走出个中年男子,身材魁
梧,戴着方框眼镜,手中居然拿着烟斗。他给人的印象实在太好,没猜错必是个
知识渊博的学者,智慧风趣。我又环视了一下家中的装潢,并不张扬富贵,但却
古色古香,颇为考究。

"老天还有点眷顾我,就算是只恐龙,这不赖的环境也算是个补偿。每次还
能多瞧瞧那美妇……她是谁呢?依相貌绝不该是个高二女生的母亲。这男子必是
那天和我通话的人,看这样子,确该是恐龙他爸。"

几番寒暄,印证了我的不少猜测。男人是女生的父亲,美院的教授,得知这
一信息,我的心情愈发沉重,因为据我的经验,教授的女儿通常极丑陋。那美妇
却正是女生的母亲,我边点头喊阿姨好,心里边琢磨,那也该是后母吧?教授飞
黄腾达了,抛弃丑陋的髮妻,另结新欢,自己快乐滋润,把前妻留下的恐龙女儿
教到我手里,让我受罪,多么合理的情节啊……

"你稍微做下,我家雪儿跑步去了,马上就回来。"美妇笑着,递我一杯清
茶。

"唉,必是只重量级的恐龙,要不没事跑步干嘛,我怎么这么悲惨啊……美
妇啊美妇,你赶紧生个自个儿的女儿,长大了让我来教吧。"我是边喝茶边苦笑
啊。

教授特别积极地与我攀谈,眼看就要被他问到识破我不学无术败絮其内的本
质时,雪儿回来了。

"我的妈呀!"那一刻我恨不得吻遍所有的观音菩萨。

雪儿大约有1米7高,骨架却不大,身材修长,皮肤白腻得宛如杏仁豆腐。

脸很俊俏,有一双非常动人的大眼睛,留着齐耳的学生发。因为是去锻炼的
缘故吧,她穿着件浅绿色的运动背心,下身是清一色纯白的网球裙,短袜和跑鞋。
这身打扮,把雪儿那比例完美的精巧的手臂与腿衬托得淋漓尽致。

"回来拉,见过老师吧。"教授看着女儿,眼里满是疼爱和骄傲,彷彿看着
件自己手下杰出的艺术品。

"啊,老师好。"她走到我面前有点羞涩地微微点了头。那一刻,我的心情
真是愉悦极了。与她身型相似的梁咏琪、孙燕姿却少了雪儿这豆蔻年华的青涩。

我是人所公认的大色狼,下体那活儿见着个像样的女人就抬头,但见着雪儿,
却没有半点慾念,她彷彿把我带回了自己还依稀单纯清澈的日子。

"我这女儿啊,真的很听话,学习也用功,可惜天分不是太好,可就拜託你
这小老师喽。"教授笑瞇瞇地看着我,吐出几个烟圈。

"好啦,那你们进屋就开始吧,我们不打扰了。"美妇看雪儿换好了衣服,
就把我引到雪儿的房间,让我和雪儿坐在书桌前,便关门出去了。这美妇真好,
我就看不惯那些讲课还不放心地要陪在边上的,嗯哼,主要是因为那很容易暴露
我低劣的水平……

"哎,你听音乐啊?莫扎特的?"我看到桌旁的一张CD。

"嗯,我很喜欢他。"这是我第一次单独听到雪儿的声音,那甜美的声音就
像一股蜜直入心田。

第一次教课异常成功,我得意地彷彿腾云驾雾般回了学校。

虽然我实际水平有点寒碜,但对于音乐、文学还是颇有心得,与雪儿在教课
之余总能找到些共同话题拉近距离,不知不觉间愉快地打发时间。不得不感慨书
香门第的熏陶,雪儿的艺术品位和鉴赏力时常让我为之一亮。教授与美妇通常会
热情地把我留下,吃上顿丰盛而温馨的午餐。于是每週日成了我的盛大节日,这
样的日子,很快就过去了有大半年。

我和雪儿不仅是师生,也成了朋友,时不时地会发上些短信。但这关系又特
别地简单单纯,因为雪儿本身就是个单纯的人,由于身在一个幸福的家庭,她没
有这个年龄所常会的叛逆,而始终保持着恬静的乖顺,她对自己的身材相貌也并
不注重,从来不施粉黛,但那种清水出芙蓉的美更可以打动每一个人。

一段时间来,给雪儿上课她总是心不在焉的,短短的两小时内也会有不少的
短信,她虽然不回,但却爱看着屏幕痴痴地笑。

我猜想她是恋爱了,当然这样的问题我是不会问她的,虽然算是朋友了,毕
竟我们的生活隔得很远,只不过一週一见,所谈的大都还是英文学习。我也从来
没有对雪儿产生什么其他的念头,因为教授和美妇待我特别的好,而雪儿又那么
地单纯可爱,我已经把他们看做了自己的家人,而雪儿就像自己的一个妹妹。

"老师,我不开心,我是不是很丑?"一天晚上,我突然收到雪儿这样一条
突兀的短信,当我正寻思着该怎么回她时,她又很快跟了条:"没事了,老师晚
安(被回了):)",我愣了一愣,也只就放下手机作罢。

週日到她家,只有雪儿一个人,教授和美妇出外写生去了要晚上才能回来。

我还是照例教她英文,说着说着,突然发现雪儿的眼睛红了。

"那天晚上怎么拉?"我停下问她。

"没……事。"雪儿被我一问更触动了感情,竟伏在桌上哭了起来。

"怎么……怎么拉?来,和老师说说。"我是最见不得女生哭的,更何况是
雪儿,真有一种心疼的感觉。

雪儿边抽噎边断断续续说着,我听了个大概明白:果然是一个隔壁班的男生
死命追雪儿,雪儿起初不同意,后来也渐渐被打动,和他在一起,但没有多久,
那男生就甩了雪儿,第二天便和雪儿的一个朋友在一起称是情侣了。

我摇摇头,心想这真是学生时代的过家家嘛,雪儿的初恋居然就这样被人伤
到了。雪儿越哭越伤心,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得把手搭在她的抽搐的肩上,
把嘴凑到她伏着的耳边,说些无谓的安慰的话。我的身体第一次与雪儿凑得那么
近,下体迅速起了反应,雪儿身上处女的清香一阵阵扑鼻而来,让我陶醉,我巴
不得能这样一直下去。

安慰人总是这样,也不知道是因为我说了啥,还是雪儿自己想开了,她抬起
头破涕为笑,看着我说:"老师,你真好。"然后把头稍稍靠在了我肩上。

我顺着摸了摸她的脑袋,在她额上亲亲吻了一下。五六秒之后,雪儿像突然
醒过来似的推开我的肩,脸上佈满了红晕,呆呆地看着我,我也不能反映怎么自
己就突然做出了这么亲暱的举动,也呆滞了。

整个房间特别地安静,雪儿想低下头躲避尴尬,可她的目光却在刚低一半的
时候停留住了,脸欲发的通红。

我有些奇怪,顺着雪儿的目光,我明白原因了……原来,我的下体正支着高
高的。这下我更加尴尬了,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两人就这样僵着,过了很久很
久……

"老师,让我帮你吧。"雪儿咬了咬嘴唇,彷彿做了什么决定,说着竟跪到
了我的面前,伸出她修长的玉指摸在了我的裆部。

我的脑子已经完全空白,唿吸急促,大脑缺氧。

雪儿在等待了一会,见我什么动静没有,很娇羞而着急地发出蚊蚋大小的声
音:"脱啊。"

我竟机械般地顺着雪儿的指令脱下了裤子,龙根傲然地跃了出来。

雪儿静静地看了一会,什么也没有再说,把双手轻轻压在我的大腿内侧,嘴
唇便向龙根迎了上去。

天哪,雪儿竟要给我口交!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龙根已经陷入了雪儿温暖的口腔。我看了看窗外,午后
三点,一切都寂静无声,强烈的阳光把房间照得明亮,再低头,只见雪儿的绣发
在我两腿间不断起伏。我不是在做梦吧?

雪儿并没有什么技巧,只是一味地吐出、含入、吐出、含入,而我的龙根充
血得厉害,异常膨胀,却丧失了感觉。雪儿做了很长的时间,白皙的脖颈上有了
微微的汗珠,速度也渐渐慢了下来。这时我才缓过了神,心疼地把手指插入她的
秀髮,开始轻轻地摸着。

得到这一信息的雪儿又开始加速,"啊!"一刻,我的龙根在雪儿嘴里开始
迅勐地抖动,一股股精液喷薄而出,雪儿似乎想把头移开,但被我紧紧地压住,
我听到了雪儿难受的鼻息。

终于停止了,我知道很多,因为我已经很久没做了。这时雪儿跪着抬起头,
水汪汪的大眼看着我,白净的脸已经红透了在阳光下彷彿透明了一般,她的嘴是
含着的,嘴角还挂了几丝我的精液,这张天使的面孔此刻格外淫靡。

雪儿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口中的液体,用眼睛询问着我,我不知从何而来
的冲动,一把拉起了雪儿。雪儿被这一快速的动作吓到,轻叫一声,口中的精液
正要留了下来,我便将嘴贴了上去,将舌头探入雪儿的口腔,紧紧搂住雪儿的细
腰,开始疯狂地接吻,直到精液与唾液融为一体流入我和雪儿的身体……